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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尔忘家:凭割断愁丝恨缕

  2021-02-23 09:07

这首词围绕一个“别”字来铺写,从话别、送别写到别后,脉络分明。特别值得注意的是,词的上下阕重复使用了一个“恨”字,“爱并恨着”,这是人类情感的一种复杂现象。爱之深,恨之切,正如唐代白居易《长相思·汴水流》所写:“思悠悠,恨悠悠,恨到归时方始休,月明人倚楼”。

《贺新郎·别友》始发于情,而终归于理;落笔于别情,收笔于革命。这不是革命加恋爱,也不是恋爱加革命,而是彻彻底底的革命的恋爱。刚健中含柔情,婉约中寓豪放,词的境界大为开放,儿女情长得以升华,融夫妻爱和战友情于一体。

原载:《党史文苑》2021年第2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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